第47章 匕现

        “祈宫主……”

        赵启闻声高大的身躯忽而一震,不自觉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复杂至极的表情,握紧双拳道:“白雪殿下与你可是至亲血脉……。”

        “正因为是孤的至亲血脉,本尊这才痛下血本请你去宫内耍上一耍,这古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祈皇朝好似窥见赵启内心里一根揪痛欲死的难受心弦,那颇为粗犷的脸堂之上逐渐显现出一丝极致亢奋的贪婪之色,道:“怎么样,赵启,孤那皇姐的小嫩穴儿可是那传说中七大名器之一的‘凝寒玉涡’,这间或其中的受用体悟可委实是精妙难言,在寒玉宫中与孤那皇姐操过几回嫩逼的那几个老淫虫们对此可都是赞不绝口,怎样?赵启,却要不要孤将这个能够一亲美人名器玉穴芳泽的大好机会归让于你?”

        说着两眼之中燃起一团炙热欲火,目不转睛盯着赵启。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祈皇朝为达政治目的竟连自己的至亲皇姐也不放过……这等腐朽王朝活该要完……”

        此刻的赵启尽管心中早有设防,但闻听了祈皇朝的一应无耻戏说,不觉大脑当中嗡嗡一片,顿即联想起了那冷艳美冽惊人的祈白雪被人擒着一条白嫩嫩的赤足长腿儿含在嘴中不住吸允足趾,大鸡巴插在嫩穴儿名器中一下一下内射出精的一暮暮淫靡不堪场景,急火燎原之下,小腹一阵猛烈燃烧,裤裆儿上一下挺起一个大帐篷,几经失去理智,险些便要出口答应。

        但赵启此前已然经受过多次痛心洗礼,自是知道此乃祈皇朝的引气窥镜之术,自己却是再不能被其窥见心里要害相加控制威胁,是以心中虽然难受万分,但亦还是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从不洁的精神幻想当中回过神来,低垂双目,错开祈皇朝眼中那满是期盼盼的目光,挽袖抱拳拱手为礼道:“多谢大宫主好意,赵某却无兴趣!”

        “赵启,据闻你对孤那皇姐颇为有情,你当真不想在床上好好品玩怜惜一番?”

        祈皇朝见赵启一副敛神收气的模样,不觉摇了摇头,却佯装作一副颇为惋惜的样子,咂了咂嘴在赵启耳旁哀声叹息道:“只可惜了孤那皇姐一个大好美穴却成日里的让着那几个老丑鬼与着一帮子淫徒挺着大鸡巴在床上霸占淫玩。”

        “大宫主殿下如无要事,请恕再下告辞!”

        赵启强自隐忍心中几欲噬人的薄发怒气,脸上青气一闪道:“神殿撞钟一事还请大宫主殿下替我多番周旋,待到神殿大军集结之日赵某定然集结两山全峰之力协同出击。”

        说罢也再不给祈皇朝放声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脚踏流星,当即掉头便走。

        祈皇朝看着赵启那火急火燎去的一阵风也似的高大背影,不觉摇了摇头只在心中叹道:“可惜可惜,世人皆视我为洪水猛兽,孤却真个想与你把臂相交,赵启,希望你今朝错过孤的皇姐,以后却不要后悔!”

        -眼中贪婪极细神采渐渐敛去,双手附后说道:“镜神通,你去告诉那群神王宫的老馋虫们,时日有限,无须顾忌孤的态度,让他们在床上放开禁制一起好好的畅快玩玩吧!”

        “是!”

        却见祈皇朝身后莽莽幽暗的夜色里暗影浮动,一个看不清楚面貌如何,全身笼罩在黑衫之下的瘦高个人忽而闪现出身形,在祈皇朝面前单膝跪地复命道。

        与此同时却听祈皇朝那略显沉闷的威严声音又道:“荆木王,赤蛟老妖,孤却知道你们几个对孤那赤足皇姐垂涎甚久,这番也都随着镜神通一起进宫去吧,只是记得在床笫间轮番操逼玩耍时用些秘术,孤那皇姐不是凡人,莫要像对待寻常女子那般粗鲁无礼,待到此间事了,尔等若真有屠龙本事,孤那清高冷傲的白雪皇姐便算是真个让你们几个在床上射大了肚皮却也亦无不可。”

        “谢大宫主殿下体恤下属,西陆四魔九妖肝脑涂地,敢不效死!”

        话音落下,那黑衣罩面的镜神通身后亦显现出一胖一瘦两个人影,当中那前额巨大的矮胖人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率先闷声说道。

        “嘿嘿,皇朝大宫主却请放心,白雪殿下可是那天上的绝冷谪仙,最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主儿,能够有幸让咱们四魔九妖在床上操一操嫩逼,再品品美足儿,便已然算是泼天大的恩惠了,却哪里敢真个动了将白雪殿下操大肚皮的念儿……那些碎碎话语都是咱们兄弟几个平素里相互打趣的随心之言!”

        那前额巨大的矮胖人影身旁紧紧挨着的一个枯瘦人影用干巴巴的讨好语气说着话,喉中却不自觉的吞咽了口唾沫,很明显是内心之中早就对祈白雪动了这般龌蹉下流的肮脏念头。

        “滚滚滚,一帮虚情假意的下作东西,滚去寒玉宫操你们的美人嫩逼去,莫在这里平白让本尊见了心烦!”

        祈皇朝大手一挥却将那瘦胖二人挥手赶走,自顾自的埋首垂目转过身形,眯眼瞧着身后森林中那一片黝黑茂暗的巨大阴影,犹自发声怒骂道:“哼,一群不识好歹的家伙,本尊肯放开心怀把内心里最为喜爱的白雪皇姐让与你等这般痛痛快快的挺屌去嫖,竟然还要在这跟孤遮遮掩掩的摆弄心思,你们既是这般婆妈不敢吐露心迹,那么尔等往后若是屠不了巨龙,却莫怪得本尊出手狠毒不留情面了!”

        祈皇朝骂咧咧的说着,忽而脸皮抽了抽,似乎是被人用手重重抽了一耳光,痛的是那般的龇牙咧嘴,双手抱着头,脸上显现出一丝狰狞的狂笑之色:“孤的好皇姐啊,你不是素来孤高冷傲从来都不屑于看孤一眼吗,本尊这次倒想看看,当你被这群曾在你眼里不屑一顾的丑陋之徒骑在胯下狠狠的操穴儿射精淫玩之时,你是否还能够守的住你那份高高在上的孤傲之心。”

        祈皇朝状若疯癫,桀桀怪笑自语说着,脸上忽而又是浮现出一丝极度欢愉的享受神情,深深一了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摸向胯下,缓缓闭上双眸,嘴里如在陶醉说道:“孤的赤足长腿儿好皇姐啊,你可知你如今的名气都要盖过孤了,孤已经等不及要看你在床上被人操出水儿来浪叫出声的贱贱样子了!”

        ………………

        赵启凝身站立于大苍峰山嵴之顶一条极为偏僻窄小的山间过道之中,正赤手空拳与着对路方一个黑衣斗篷笼罩全身的青面怪客隔着数丈距离遥相对峙。

        此时的赵启脑子里纷乱乱的,饶是他拼尽一切意念相加弹压,也无法将内心中那股愈发壮大,似欲灼人的吞心烈焰驱赶出脑外。

        “真是该死,这阴魂不散的青面怪客每次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要趁着我内心中最为脆弱的时候这才肯显现出身形,这与我之间到底是有着多大的怨念……!”

        关键时刻,赵启狠狠一咬舌尖,借着喉中辛咸的痛楚,强自将脑子里事关祈白雪在床上被人用大鸡巴恣意凌辱的那股贪妄之痛念往下稍稍压住半分,虎目微眯,紧紧盯着对面那腰间悬挂着七尺长一口青峰长剑的青铜怪面之人道:“事不过三,阁下已经是第四次对我暗袭出手了,却不知晓我与尊下之间到底所存何等恩怨过节,却不若说将出来,看看你我之间却还可化解否?”

        说话之间反手挥折身后,却欲去拿斜挎在腰背之上的G-22式阻击步枪。

        “莫动!”

        回应赵启的却是那青面怪人一个嘶哑沉闷如锯木般的难听嗓音:“这个距离你远没我快!”

        “这人究竟是谁,他怎会如此了解我之枪支妙用?”

        赵启被那青面怪客一语道破内心里的抽枪行藏动机,心中一凛,顿即放开双手道:“尊下此次在大苍峰中现身并没有一见面就祭出狠招,这说明事有转机,说罢,你此前多般出手暗袭于我到底有着什么目地?”

        那青铜怪面之人面对着赵启的一番问询,也不作任何多余言辞,而是伸出一只用白色裹尸布包裹的手掌,惜字如金道:“给我。”

        “给你什么?”

        赵启好似未听懂那青铜怪面之人话中意思,不觉双眉皱紧道:“把话说明白,你却想要我给你什么?”

        说话之间却忽地见那青面怪客一尊狰狞獠牙像之下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斜跨在肩上之物,瞬间会意,明白过来,身躯一震道:“你一直以来躲在暗中数次试图袭杀于我便是为了得到我身上的这把枪支器械?”

        那青铜怪面之人身躯一动不动仍是伸手对着赵启哑声讨要道:“给我。”

        “这杀才原来早就熟知我手中枪械的运用原理,无怪乎与他几个照面交手下来却从未占得半分便宜!”

        赵启回想起那青面怪客此前在神照峰中所针对自己展开的一系列疯狂刺杀,不觉心中一阵后怕,“既是如此,看来这么短的距离却是很难有机会在他面前出枪了。”

        赵启一念想着,但他却也不愿意如此简单的便将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唯一保命之物轻易交出,事急之下,脑中灵光一闪,心中忽道:“是了,那青面杀才一身狠辣功夫全在他腰间的这把七尺青峰佩剑之上,我若想在此地挣得一线之机,还需得便使计让他用不出剑?”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赵启是个杀伐决断之人,内心里既已打定好主意要与那青面怪客拼一拼智力,当即丝毫不给那青面怪客再度开口说话的机会,反手从腰背之上取下G—22式阻击步枪,单手倒拿枪托佯作毫不在意道:“原来你煞费苦心的在神照峰中追杀了我这么久便是为了这个东西呀,你既是这般想要那便给你就是。”

        说着忽而伸手一抛,隔着数丈距离却将手中枪支向着那青铜怪面之人扬手掷去。

        果见那青铜怪面之人对赵启手中的G—22式阻击步枪颇为重视,一见得赵启舍了枪支横空掷来,却生怕被摔坏,胸腹之上的呼吸一阵喘急,瞬即起身挪动起脚步,展开双臂便欲伸手去接。

        “你,太,天,真!”

        就在那青面怪客抬手接住赵启那掷来枪支的那一刻,赵启口中蓦地爆发出一声猛烈沉喝,丹田玄功六重小神通领域之境瞬间发力,一身精纯玄功迅速发散四肢百骸,整个人宛如一头火烧蛮牛一般,一头狠狠的撞向那青铜怪面之人笼罩在一袭黑色斗篷之下的瘦高身躯。

        却听‘砰’地一声闷哼之响,那青铜怪面之人一手握着赵启掷来枪支,另一手按在腰间却是来不及拔剑,被赵启一下撞了个正着,巨力撞击牵引之下,整个人如那飘飞的纸鸢一般往后倒飞而去。

        赵启却深谙蛇打七寸的这个从古至今至理名言,一击之下既已得手,却是决然不会再让那如索命厉鬼也似的青面怪客再有第二次对自己拔剑出手的机会,当即脚起狂猛劲力,大步流星向前继续追近,使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特种部队的擒拿之法,双手灌注真气,好似一对铁钳从那青面怪人的腰间腋下一穿而过,近距离的交错锁住那青面怪人的整个身躯。

        “咦,奇怪,这人肌肤怎么会怎么软……”

        赵启惊觉怀抱双臂之内那被自己双手一下锁住的青面怪客一袭黑色斗篷之下凹凸有致的惊人柔软身躯,不觉心中一怔,却是脱口说道:“有意思,怎会想到,你这出手狠辣,几次险些要了我性命的青面恶鬼竟是一个雏儿!”

        那青面怪客于刹那间遭遇赵启如此近距离的擒拿住身,不觉心中惊怒至极,在几番沉功发力都无法挣得脱身之下,倏而反身一腿狠狠踹向赵启裆部。

        那青铜怪面之人危机之下的这一脚既快且狠,赵启若是大意之下被踢的实了不说就此殒命当场,至少下半辈子也要像个废人一般在床上瘫痪度日。

        “好狠辣的妞儿。”

        赵启早有防备在身,却哪里能让她得偿所愿,当即双臂箍紧怀中青面怪客柔软娇躯,沉腰注力,脚下错步侧身一让,却让那青面怪客竭尽全力的狠辣反身一击落在空处-与此同时赵启眼疾手快,在那青面怪客反身侧踢一脚落空之后,迅疾单臂下抄,一把握住那青面怪客的一只浑圆修长的腿儿,手指偾张用力往下顺势一掳,却将那青面怪客足底一只黑靴扫脱在地,露出其内一只晶莹剔透的嫩白脚掌。

        “这小腿儿丫子真是娇嫩!”

        赵启窥见那青面怪客足下一只白里透红,其内还泛着澹澹青络的玲珑玉润脚掌,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喉中难咽的唾沫,手中扣拿把玩的力道却是又重了几分。

        “放手!”

        那青面怪客女子一张古怪狰狞獠像之下传出一个清冷冷的羞怒声音,其时娇躯颤抖,好似动了真怒。

        “何须求我,你不是很厉害吗?若有能耐便自行挣脱了去。”

        赵启却不把那青面怪人的言出威胁当做一回事,咧嘴一笑,鼻间凑到青面怪人那柔白玉洁的颈项之中大肆嗅闻,一只魔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揉捏把玩着那青面怪客一只笋嫩足尖,嘴里啧啧惊叹道:“你这身子骨的味道这么香,腿儿又生的这般好看,想来你这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真正面貌也不会太差,应当是一个我见犹怜的主儿,却做好准备让某家揭下面具一窥究竟了吗?”

        赵启话音说着,正欲寻机下手去揭那面具,却蓦地见那青面客侧脸一瞥,那一张极为怪异的狰狞獠像之下两只黑洞洞的眼框中,倏而亮出一对明亮双眸。

        赵启窥见那青面怪客面具之下的一对明晰美眸,心头一震,脑中一片眩晕之感传来,却只觉女子那对美眸好似存有着一股无穷无尽的吸力,仅仅只是一瞥眼间,便似欲要将赵启的整个心神都吸熘了进去。

        “不好!”

        赵启曾感受过神念与祈皇朝九龙望气之术这等逆天窥镜之法的可怖之处,自是识得此类精神要术发动攻击的个中厉害,这青面怪客两眼陷神之术虽是不及二人那般威力巨大,但赵启却也不敢再行小觑,当即再度狠狠一咬舌尖,借着口腔里这股子酸痛的刺楚,狠狠的将自己那不住往下沉沦幻陷的心神从那青面怪客女子的古怪魔力幻想当中挣脱出来。

        只是待得赵启好不容易挣脱出心神束缚,却又面临着另外一个巨大威胁,竟是那青面怪客女子窥得赵启分神抗争之机会,倏而从腰间抽出一把极细亮银匕首狠狠的一下扎入赵启后心背腰之上。

        赵启背心儿处徒遭重创,却是痛的龇了龇牙,仰头大吼一声。

        此刻的他剧痛穿体之下,心头狂怒,却也似真个失了理智,睁着一对血红透透的双目,双手蓦地一下环抱住那青面怪客女子的丰腴蜂腰,双腿曲沉,以首顿地,徒然向后猛拔,使了一个极为狠辣的过肩断头摔。

        但是却又未曾想到,此时二人正处于大苍峰山嵴间那颇为狭小的山间过道之中。

        山道里约莫只可一人行走的道路本就不大宽敞,再加上脚下泥地松软湿滑,赵启巨怒之下的这一记狠辣过肩断头摔却未考虑过位置后果,足下脚底一空,顿时二人之间便失去了原有的支撑点,身子往那山嵴侧方的斜坡之下一同翻滚而去。

        赵启与那青面怪客女子二人身躯抱成一团,在这大苍峰山间高低起落十数余丈距离的斜坡之上急促翻滚一阵,待到二人身躯碰撞在斜坡之下的一大丛灌木树丛之中时,这才堪堪止住停下了那不住下滑落的身形。

        此时二人翻滚间山石草木不住碰撞剐蹭,那青面怪客女子的一张狰狞獠像也在方才一阵剧烈的翻滚运动之中甩脱出去不知所踪。

        赵启看着那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面怪客女子一张秀丽无俦清眸顾盼的极美容颜,不觉心头一荡,愣了愣神,忽而震惊道:“原来是你!”